★ooc属于我,性转鹤属于三明
★前情请自戳(0)、(1)、(2),我不会贴链接
★锻刀炉要炸了,额,我的意思是,这一话应该要过渡到锻刀炉炸的时候
★修罗场赛高!既然衣服都脱了,就让我们来看这个!(修罗场很明显吗?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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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鹤丸国永,我……我。
难以启齿。
“鹤有什么问题吗?”三日月笑着靠过来。
有,非常有,关于为什么你没穿衣服以及我为什么也没穿,关键这还是我房间。
三日月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过枕边的深色内衫帮我披上,笑着说:“唔,鹤昨天晚上抱着我不放,没办法,我只好睡这里了。”
我,昨天,抱着他,不放?什么叫做“没办法,只好睡这里”,说的好像你多不情愿,我有多赖皮。呸呸呸,这个逻辑也有问题。算了先不说留睡的事,得谈谈我的衣服。
“那我的衣服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这种奇怪的癖好。”我瞪他一眼,穿上内衫。
“唔,衣服确实是鹤丸自己脱的呢。”三日月低头帮我系腰带,修长的手指打了一个规规矩矩的蝴蝶结,规规矩矩地笑,“我的衣服也是呢。”
“你是说我把你扒干净了,你还没有挣扎?”我没好气地说,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三日月拿过白衫,稍稍看了一下正反:“鹤那么主动,我怎么好拒绝。”
“听你说的好像我强上了你一样!”我翻白眼,质疑他说话的可信度。
“确实,只不过失败了而已。”他笑得和蔼,“我这是正当防卫,反正结果也是殊途同归。”
什么……殊途同归?这次我是真没听懂。
三日月已经帮我把衣服穿好了,笑眯眯地张开手臂看着我:“来,鹤,帮为夫穿衣服。”
“你玩上瘾了吧!……别这么看我,哎到底是谁吃亏啊?……喂喂喂,别看了。好好好,我帮你穿……”
关爱老年人关爱老年人……我默默念叨。
三日月一脸的愉悦,非常地配合,有时候出声提醒一下我衣服的穿法。
最后总算是把衣服穿好了,我舒了一口气,不知道谁设计的衣服,真是繁杂。
三日月突然凑过来亲我的额头,笑着起身:“我帮你跟主公说一声,你今天就不用内番了。还有,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喝酒。”
跟主公说什么?什么不用内番了?
等我想要问个清楚,三日月已经开门出去了。
我想爬起来,结果突然感到大腿一阵抽痛,小腿酸软,身后传来撕裂的感觉。我不住地倒回床上,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什么情况?我昨晚喝断片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站不起来,腿酸麻得发抖,我觉得我今天走路的姿势将会很别扭,不过前提是我能站起来。
殊途同归。
脑子突然闪过三日月刚刚说过的词,他说什么来着?
确实,只不过失败了而已。
我这是正当防卫,反正结果也是殊途同归
。
……
猛然醒悟的我震惊得浑身发抖,真是想抽昨天晚上的自己一巴掌,我我我我被三日月上了!
不对,强上了!!!
靠!我我我我我我……
……我昨晚难道真的想那啥了三日月,结果反被那啥?
这么想来还是我先动的手,既然如此,那么三日月受到的惊吓应该挺大的,开始倒是我的不对了。
不过我为什么要对三日月动手啊,难道因为他长得好看?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这么来看我也没有吃亏,反倒是三日月比较可怜,莫名其妙地差点被我给……
既然如此,就算两人扯平了吧。
嗯,饿了。
“鹤丸先生?鹤丸先生您起来了吗?”门外传来五虎退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我稍微活动了一下,但是身下的疼痛丝毫没减。
“一期哥哥说您昨天喝了很多酒,让,让我来看看。”五虎退依然站在门外不进来。
一期这家伙也不是完全没有良心嘛。“我没事,你去玩吧。”
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五虎退旁边,看着像是光忠。
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反正五虎退跑掉了,光忠提着早餐拉开了门。
“哟,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我刚刚还说饿了。”我高高兴兴地凑过去,大腿一抽疼得我眉毛一皱。
光忠看我一眼,把食盒打开,红木的盒内装着米粥和一盘团子。察觉到我失望的眼神,光忠扶额:“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
我默默地舀粥,光忠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叹了一口气,他问:“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喝酒啊”我答。
“别装傻,我问你之后的事。”光忠敲了敲碗边。
这我倒是没有瞒光忠,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不过省略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比如我说的是三日月带我回来,而不是抱我回来,还有我意识模糊的是在那个吻之前,改成了三日月送我回来这段路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是要脸的,顺着别人的话告白这种事虽然不是我在完全清醒时干的但是说出来还是有损我多年撩人未曾失败过的形象。
听我说完,光忠斟酌了一下开口:“这么说来,三日月受到的精神冲击比较大,你受到的身体冲击比较大,算是扯平了?”
“是这么个意思。”我咽下最后一口粥,点点头。
光忠收好碗碟装回食盒,咔哒一声把盖子盒上。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小俱利昨天也喝多了,我先过去看看他的情况。”光忠站起身。
我点点头,向他表示我站起来的力气还是有的,不用管我。
刚刚送走光忠,门又打开了。
小狐丸?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我嘟囔。
“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
“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喜欢兄长?”
“谁说我不喜欢……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兄长对你挺好的。”他坐下来。
“你怎么看出来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们两个都看不出来很正常。”
“三日月自己都不明白他还对我好?”你这话有问题啊。
“……我发现你胡搅蛮缠的能力很强。”小狐丸扶额。
“谢谢夸奖,但我这不是胡搅蛮缠,我是实事求是。你过来就是套我话的?”我突然想起了小俱利的那句话“反正我也没打算跟你们搞好关系”。
“你真看不出兄长对你的好?”小狐丸孜孜不倦。
我感到纳闷,他怎么就抓着这个话题不放了啊?
“看不出。”我老老实实地答。
我对于三日月莫名其妙、若即若离的态度真的没多少好感,要是说他以撩我为乐我也就信了,毕竟老年人的日子太清闲,他可能想找点乐子。小狐丸话的意思则是三日月对我好我却跟装傻一样,白白浪费了三日月一番好意。这么看来还是我的不对了。
唉算了算了。
“好吧,我明白了。”我说。
“你明白什么了?”
“我会跟三日月保持距离的。”
小狐丸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我果然还是太机智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起身走向门外:“今天天气不错,我出去溜达几圈,你自便吧。”
吹了声口哨,我踱步到院中,隐隐听见小狐丸哀叹:“这都是什么事啊……”
真不知道他们三条家的都在想什么……唔,疼。
最近栽在三日月身上,感觉什么事都不顺,嗯,去捞一把四叶草看看能不能转运。
主公前不久在本丸里栽了一片三叶草,据说谁找到了四叶草,谁就能遇上幸运的事,大概是一个类似石切丸驱邪避灾的功能。
那段时间长谷部一边忙着公文一边注意着偷摘四叶草的人,虽然我是近侍,但他才是吐血的那个。
后来主公又圈了一块地种花,才算是分散了扯草人的注意力,稍微减少了长谷部的工作量。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毕竟我也是来扯草的,还是低调点。
其实四叶草并没有很难找,据栗田口的短刀们说,他们蹲了半个时辰找了一大把。
嗯,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同样是蹲了半个时辰,我却只找到了一根?
一根就一根吧。我叼着四片叶子的幸运草上了树。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们所知道的。
我看到主公过去,我帮主公锻刀,我去找主公,然后就是你们喜闻乐见的,锻刀炉炸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谢谢,我估计是摘了假的四叶草。
醒来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三日月,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递过来一杯水,眼睛里的关切快把我生生淹了。
喝完水,我清了清喉咙:“三日月……”
等等我嗓子怎么了?
“三日月……”
这不是我的声音啊。
“三日月?”
不不不我打开方式肯定有问题。
“嗯,我在。”三日月微笑着侧头靠过来,呼出的气洒在我脖颈上,我的头皮一阵酥麻。
他舔着我的喉结……我喉结呢?还有……胸?以及……
???
什么情况?
大脑死机中,正尝试重启。
三日月轻笑一声,咬上我的锁骨。
……重启失败。
“等等,三日月……”我挣扎着推开他,努力正经地说“这什么情况?”
“鹤变成女孩子了。”他收敛了笑意。
“因为锻刀炉的爆炸?”
“我想是的。”他微微点头。
“唔……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我皱眉。
嗯,应该不碍事吧,要怎么跟大家解释呢?……主公呢?她不会变成男生了吧?那样挺不方便的。
“刷——啪。”门突然被打开,主公的头探进来,十分焦急:“鹤丸你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
她怔在那里。
我也怔住了。
为什么她没有变化?
一秒后,门狠狠关上,主公慌张的声音传来:“抱歉,我走错了!”
不你没有走错。
三日月起身去拉开门,唤主公进来。
四目相对而无言,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游走,主公盯着我,表情变幻莫测,我也很不自在,眼睛瞟着一旁的三日月,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他不看我,故意避开我发送的信号。
“额,主公我没事了。”我打断她的全方位对我的观察。
没想到我一说话,她的表情更加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欣喜?错觉,肯定是错觉。
三日月终于展现了他的存在感,他把我盖着的被子拉到我头顶,把我整个蒙在黑暗里。
等等三日月你在干什么?
“确认完了?主公还有事吧?那我就不送了。”这是三日月。
不管怎样,主公确实是离开了。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翻了一个白眼。
三日月倒是没有不满什么的,依然是好脾气地笑。
啊,白眼翻得好累,三日月你能不能开口说句话?
“鹤变成女孩子了呢……”他的睫毛敛下,盖住眸中新月。
这个语气!你在调戏我吗!哼,调戏人这种事我是不会落后的!
我故意靠过去,脸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唇停在他耳边,轻声说:“所以你忍不住了吗?”末尾卷着主公那种撒娇的语调。
三日月没出声。嗯,我很满意。
突然我被摁回榻榻米上,三日月欺身压过来。
笑容凝固在脸上jpg.
他眼睛里的月亮光芒柔和,卧在靛蓝瞳中。 美色当前,我咽了咽口水,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眼中。
“嗯,忍不住了。”他笑。
身为平安时期的老爷爷是怎么做到撩我撩得那么顺其自然的,哎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剧情发展不对啊,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哈哈哈含糊过去吗三日月,这这这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没有撩过火啊!没有啊!
我想捶地板,但是双手被三日月锢在头顶,除了像钻板上的鱼一样扭动,根本没法动弹啊!
那个词怎么说的?任人宰割。还有一个词,自作自受,哦对了,还有主公总挂在嘴边的“no zuo no die”。
“刷——啪”门又打开了。
我望过去,主公抱着一叠衣服,神情冷漠地站着。
似曾相识的安静。
三日月淡定地起身,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帮我整理衣领,再亲吻我的额头,然后扯过被子盖过我头顶。整套动作自然又流畅,从容不迫又有条不紊,似乎他刚刚把我摁在地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
又是一阵静默。
今天这个世界很恍惚啊。
“刷——啪”门关上了,似乎是主公出去了。
再跟三日月待下去我是要疯的,他时时刻刻想对我动手。喝酒那事我也没计较了,也打算离他远点了,他这行为已经越矩了吧?
关爱老年人关爱老年人……我要冷静。
神色一冷,我有礼貌地向三日月道谢,然后道别,然后开门。
“鹤,”三日月安静了许久,终于开口。
可我这次真的不打算多留了,他喊我我也不打算回头。哼,谁还没有脾气。
“鹤,你衣服不要了?”他在笑,是的他在笑。
我默默转身弯腰捡起自己的外袍,然后开门,这次没什么让我回头的了。
“鹤,”他还在笑,“那边的衣服也拿上。”
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jpg.
……
总算是离开了三日月的房间,我抱着那一叠不知道主公从哪里搬来的衣服回到了自己房间。
……等等这些都是什么衣服?
我拎起最上面的绀色狩衣,祥云绣的花纹,新月图案……这是三日月的衣服吧!我去,我拿的时候没注意啊!
“鹤丸哥哥?”
我回头,与门口的抱着箱子的太鼓钟贞宗四目相对。
啪嗒一声,他怀中的盒子掉在地上。
“……没想到鹤丸哥哥还有这样的癖好……我就不打扰了,鹤丸哥哥……不对姐姐再见!”
“等等,哎哎哎!小贞你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丢下衣服追出去,可是哪里还有那个活泼的身影?
完了完了,我的形象要崩塌了。
一声哀嚎划破天际。
﹉﹉﹉﹉﹉﹉﹉
长廊
婶婶(愉悦):三日月,看样子鹤丸不会再来找你咯!
三日月(微微一笑):事实相反,鹤一会儿就会来。
婶婶(吃惊):此话怎讲?
三日月(哈哈哈):那还多亏了你拿来的衣服。
﹉﹉﹉﹉﹉﹉﹉﹉﹉
厨房
太鼓钟(兴高采烈):光忠哥哥,我来啦!
光忠(放下手中菜刀):欢迎欢迎。
太鼓钟(四处张望):鹤丸哥哥在哪里?我跟他带了惊喜哦!
光忠(思考):应该在房里。
太鼓钟蹦跳着离开。
﹉﹉﹉﹉﹉﹉﹉﹉﹉
食堂
太鼓钟垂头丧气地回来。
太鼓钟(叹气):我可能看到了假的鹤丸哥哥。
光忠(惊讶):怎么了?
太鼓钟(凑过去,小声):哎,他房里居然有女孩子的衣服。本丸里除了本来就是女生的主公,以及像女孩子一样的乱藤四郎,其他的不都是正儿八经的汉子吗?
光忠(笑):你来这里之前,锻刀炉炸了,鹤丸受到波及就变成女孩子了,衣服应该是主公送去的。你放心,鹤丸也是正儿八经的男孩子。
太鼓钟(恍然大悟,转念又皱眉):可是还有一件事……鹤丸哥哥是不是喜欢三日月哥哥啊?
光忠(疑惑):不可能啊。
太鼓钟(严肃认真且大声):我亲眼看见鹤丸哥哥抱着三日月哥哥的衣服来着!
其他刀男(神情各异,自行脑补)
坐在旁边听到全部的一期一振(微笑)
跟婶婶闲扯了一会儿才到的三日月(微笑)
跟三日月闲扯了一会儿才到的婶婶(!!!)
发现到饭点了才匆匆赶来的鹤丸(……)
嗯,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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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了,这应该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更,像我这种没有存稿甚至连大纲都没有的人真的是很无奈(跪)……手机开学会被收,应该是码不了字,只能先写手稿,再找机会存到手机里,抽时间再发,一周有没有更都不一定(真的不想抛弃这篇文和那些能忍受我垃圾文笔的小可爱们)。
写了几天才从懒癌中挣脱出来,码完这五千多(低产,妥妥的低产)。
嗯,真的很抱歉(到底有没有人看都是个问题),对于那些关注《女装》的小可爱们感到非常抱歉(我真的没有弃坑啊!我还是在写的!看着我的眼睛……)
如果可能的话,我把几个坑里的短篇补完了发(可能性很小)。
期待下次和你们在《女装(4)》的见面。
(说什么我也要让鹤球穿女装了,不然对不起文章标题对吧)